“爹没事。”程保宽揪住曲长勋胸前的衣襟,抽空回了一句,面上满是凶狠,他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在外始终谨记自家媳妇儿说的和气生财,所以从不在外惹事。
但是乡下汉子有一条底线,那就是自家婆娘!
谁敢动他媳妇儿,就是跟他宣战,保护不了妻子,还不如一头撞死强。
“我没事,他没欺负我,也没碰我。”丁夕梅从惊吓中回过神,赶紧上前拉了一把程保宽的胳膊,可罕见的是居然没拉动,“快松手啊。”
直到听到她后面这句话,程保宽才勉强松开手,紧跟着他就被丁夕梅给拉到了身后。
丁夕梅抹了一把脸,然后才去看曲长勋嘴角的伤,程保宽那一拳是下了死手的,她呐呐道:“我男人他不是故意的。”
闻言,曲长勋整理衣领的动作一顿,“我男人”三个字像是针扎一样在他心里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孔,比嘴角的伤还要疼上百倍千倍。
他的视线落在丁夕梅牢牢将程保宽护在身后的小动作上,更觉心尖苦涩。
“阿婉,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追究他……”
曲长勋话还没说完,就被程保宽打断:“你想追究什么?我还没追究你呢!我媳妇儿进去前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就哭了。”
听见这话,曲长勋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他没想把她弄哭,可两人见面总避免不了提及往事。
程方秋上前挡在丁夕梅和程保宽前面,抬起头直视曲长勋,“曲同志,这里是我家,廖同志说你们是来跟我谈事情的,那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抱歉,我……”曲长勋知道自己来这一趟很唐突,可是他没办法,那天之后他纠结痛苦许久,饱受折磨,他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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