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烂肉,不然他会想尽办法回到她身边。现在这样吧哒吧哒地掉眼泪,只会让他更想要吻她。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这回她没有躲开,脸贴上他的肩膀。她明明没有用力,可他觉得块区域又烫又重,几乎干扰他思绪。
嘴里说着似是而非的坏话,而心底真实的想法远比他口中的更为恶心——他想像安康鱼一样永远地成为她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