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好操控,没有任何怀疑,反倒问:“有牌吗?要我顺便叫埃里克他们来吗?”
“我这里有牌。不用叫其他人,安吉拉暂时不想看到埃里克,佩吉说她只信得过你。就我们四个。”
唉她要是皮诺曹,鼻子早就戳穿地心了。
“好,我这就来。”他音色不算低,带着少年气的清亮,语气却是成年男性的沉稳可靠。
紧张吗?放下听筒艾波望着梳妆镜里的倒影回答,有点。
要停止吗?对面的女孩坚决摇头,当然不。
笃笃笃地敲门声响起,她回过神来,“迈克,进来。”
男人绅士地再次敲了两下门,才合上门缓缓走进来,却惊讶地发现只有她一个:“我到得最早吗?”
“嗯哼。”艾波不可置否。
窗边有一处小吧台,她走到酒柜前,拿下一瓶烈酒,要求道:“给我调些酒。”
喝酒、玩牌的女孩!在未经历过嬉皮士、性解放的年代,简直异端邪说。这是她最后的试探,他但凡管教她一个字,她就立刻放弃他。
毕竟,她愿意屈从欲望,不代表着愿意为它葬送前程。她卧室里缺的是一个听话、可口的男人,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教导者。
银白地雪克壶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艾波静静地等待着,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期待哪一种结局。
他发出一声叹息,近似于无奈,又仿佛面对爆裂璀璨烟火的喟叹。他拿起那瓶威士忌,又看了眼酒柜,问她:“你想喝什么?”
艾波歪头看他:“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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