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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全推到靠墙边,留出中间云母灯照亮的空地作为舞池,灯的正下方立着一支麦克风。维多科里昂那位上帝亲吻过喉咙的教子——尼诺瓦伦蒂嘴贴话筒,唱着西西里小调。
“约翰尼怎么没有来?”
另一位客人回答:“他现在算是歌星了,哪有那么多时间来。”
“那也得来看看他的教父呀。”
“谁知道呢?”那人摊摊手。
相比他们的轻松,书房门前几位客人看起来紧张许多了。端着酒杯,无意识地咀嚼用作解酒的面包。
艾波目光一一扫过他们,不免走神想着自己的神情是否也和他们一样忐忑。
“别担心,”少年的声音突然出现,安慰道,“大家一定喜欢你的面。”
艾波回神,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这家伙总是跟着她,东问西的。刚才程乔义给她送面饼和酱料包,他见了也满肚子疑问。彼时她正思索方案细节,随口敷衍想趁着人多让大家试吃评价。他竟然信了,不迭地接过,又递给对方一篮不知谁送的泡芙,连门都没让乔义进。好在乔义素来懂她心思,东西送到、隔空一点头,便拎着复活节礼物走了。
迈克尔又问:“要烧水吗?”
艾波转头打量他,白衬衫、背带裤,黑亮的大眼睛,跃跃欲试地看着她,好像只要她吩咐一声,他立刻会执行。她无奈:“暂时不用。”
“好吧,”他说起另一桩事,“对了,下周末弗雷多想去钓鱼,在布鲁克林那边,你想要去吗?他搞到了新鱼竿,旧的可以给我们用。”
要是她从教父这里借到钱,下周保准没空,要是没借到钱,那她应该也没闲心钓鱼。她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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