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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鹴华的确是这样想的。他清楚法西斯必将走向穷途末路。但是现在所在的时世,并非原有的时空。世间万物皆有不同。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走向,都是未知,都是晦暗不明。
这终究只是一本书。
但是他觉得,既然他在这个时空里,终究是要做些什么的。
他高声道:“先生们,现在就要看各位的胆量了。什么生意都有风险,但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是全世界不变的真理!我只想问,诸君的先辈投资过路易十四,也给奥尔良公爵筹过军费,操纵过英格兰的公债,现在大家难道胆小了吗?”
他这是激将。
他知道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很冷静的人,激将没有什么用处。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压根儿也没想着要去这样做。但是现在,他觉得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说不定会对眼前的这些人有一些触动。
毕竟,他已经把大半的风险,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余下的风险,对于眼前这些人来说,不是不能接受。
当初祖先筚路蓝缕,冒险无数,拼下偌大家业。现在在坐之人,都是各家出息子弟,哪个不想扩大家族的版图。
远东,尤其是在远东地区富裕的日本,无疑是一块鲜美的肥肉。
鹅毛笔蘸上了蓝红二色的墨水,羊皮纸上签下了优美的花体文字。
是在坐之人的名字。
晚上金鹴华的小庄园里举办了一场冷餐会,众人交流了一下感情,更主要的是商讨为这场操盘布局的细节和加深彼此的了解和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