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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是东北的大帅为了家里的敏夫人亲手驯的马王的后代。才刚三岁,是匹小母马,很是温和。”金鹴华道:“你可以为她取个名字。”
此时正是阳光正好的午后,柔和的光线照到牵着缰绳的男人线条冷硬的面庞上,平添了三分柔和。白秀珠突然觉得金鹴华好像也没有那么严肃冷峻。而且和京中许多和眼前这个男人年龄相近的公子哥儿们比起来,显然是眼前人更有担当,更有作为。
白秀珠晚上回去的时候是带着金鹴华送给她的小红马回去的,白雄起回家之后也见到了这匹小马。问白太太这马是哪儿来的。白太太笑道:“今天鹴华少爷来请秀珠妹妹出去玩,回来的时候秀珠妹妹就带着这匹马回来了。说是鹴华少爷送给她的礼物。”
白雄起笑道:“金四的这手笔可真够大的。”
白太太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白雄起道:“那匹马可是一匹汗血宝马,刚三岁。既能拉车,也能单独骑。就这么一匹,就值这个数。”
白太太看着白雄起的手势有些惊讶:“那是不是太贵重了?我们用不用把这马送回去?”
白雄起摇了摇头,然后道:“不用,让秀珠留着玩吧。现在和金四正合作着呢,分那么清他该怀疑我想要把我们的合作给撕毁了。但是无缘无故地收了他这么厚的礼物,也不大合适”白雄起一边儿说话一边儿陷入了沉思,而白太太则是为白雄起倒了一杯茶。想了想后对白雄起道:“咱们库房里有一架绿檀屏风,上面绣着十二幅明朝山水。里面有一副就是李茶陵的画。把这个送到金家去,就说是秀珠为了鹴华少爷赠马表示感谢送出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