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太幼稚了。
或许,三四十岁的叶士高八成会有这些想法,会去做这些事情。
但五十多岁的叶士高绝不会做这种事。
所以,叶士高说这些话,主要还是想借着贾璋治河立功的大势,拔高贾璋在实学派内部的地位。
虽说,即便没有治河之事,他徒弟也是实学派的青年翘楚,更是实学派大儒们寄予厚望的年轻学儒。
可若能自己当家做主,谁又愿意做那劳什子的青年翘楚、未来希望?
直接当实学一派的代言人,掌握话语权与释经权,岂不比什么被大儒们寄予厚望年轻学儒强得多?
叶士高当然希望自己徒弟现在就能上位。
实学派内部的学者们全都感受到了叶士高的来势汹汹。
但当他们看向坐在上首的杨宗祯时,杨宗祯垂下眼皮,阖上了自己眼睛。
他好像睡着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杨宗祯只是在装睡。
杨门与实学派是有重合的地方,杨宗祯本人同样是实学派内部举足轻重的领袖。
可问题就在于,杨宗祯本人不是实学派的魁首。
杨门与实学派,同样不是完全重合的。
甚至朝中还有一小撮实学派官员,站在了杨门的对立面。
若非如此,叶士高刚才就不会翻旧账,指出有人在几年前反对贾璋治河纲领的事了。
而杨宗祯心里,对实学派人士反对杨门之事,又怎会丝毫不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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