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光。天台的铁门锈得厉害,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在抱怨被打扰的宁静。沈星河靠在当年的观测台边缘,看着江野蹲在地上画星图——男人的西装裤沾了灰,却依然认真地用石子勾勒出猎户座的轮廓,和当年用粉笔在水泥地上画的一模一样,带着虔诚的心意。
“当年你就是在这里说,要赚很多钱给我建私人天文台。”沈星河的声音带着笑意,却有温热的液体砸在手腕上,滴落在观测台的刻度盘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那时我以为你在说大话,还笑你想象力丰富。”
江野站起身,指腹擦过他的眼角,温柔得像在擦拭镜头上的灰尘。“现在不是做到了?”他低头吻去他睫毛上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星轨模型,“星焰公馆的天文台,望远镜口径是这里的十倍,还能自动追踪暗物质粒子流,比当年这个破铜烂铁强多了,你想要什么数据都能给你测出来。”
沈星河突然拽着他的领带往下按,唇瓣撞在他的喉结上,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牙齿轻轻啃咬着,换来男人一声压抑的闷哼。“但我还是喜欢这里。”他的指尖解开江野的西装纽扣,在他胸口那颗被猫爪挠出的旧疤上画着圈,那里的皮肤凹凸不平,却带着熟悉的温度,“喜欢那个啃面包的江野,喜欢那个喝自来水的江野,喜欢那个……穷得叮当响,却愿意把所有钱都花在我身上的江野。”
江野的呼吸彻底乱了,他将沈星河按在观测台上,风衣下摆扫过布满灰尘的刻度盘,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时光在低语。“沈星河,”他的吻顺着颈窝往下滑,在锁骨处留下浅红的印记,像枚胭脂色的勋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勾人?穿着我给你买的毛衣,说着怀念过去的话,却做着勾引人的事。”
天台的风带着桂花的甜香,卷走了沈星河的轻吟。江野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线往上移,指尖隔着毛衣捏了捏他的后颈——那里的疤痕在多年后依然敏感,被触碰时会泛起细碎的战栗,像电流窜过。沈星河的手插进他的发间,指腹蹭过他耳后的痣,换来男人更急切的掠夺,吻变得又深又狠,带着压抑多年的渴望和失而复得的珍重。
“别、别碰那里……”沈星河的声音带着气音,却故意挺了挺胸,让江野的吻落得更深,指尖在他后背的旧疤上轻轻按压,那里的皮肤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天台的铁门没关严,能听到楼下学弟们的笑闹声,却没人上来打扰——或许是当年的学长们早已把这里划为“禁地”,或许是青春里的悸动本就该如此张扬,无需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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