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带着劫后余生的珍惜,“让他带着伪造的证据去警局‘自首’,顺便把背后指使的人供出来。”他顿了顿,补充道,“让苏清晏准备律师函,连同之前收购案的证据一起,给那些跳梁小丑送份‘大礼’。”
全息投影缓缓关闭,露出窗外明媚的阳光。江野牵着沈星河走到露台,昨夜被惊扰的蓝雪花此刻开得正盛,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撒了把碎钻。男人忽然从背后抱住他,手臂收得很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羊绒衫渗进来,烫得沈星河的脊椎发麻。
“当年没能力护你,”江野的声音闷闷地响在沈星河颈窝,呼吸烫得像火焰,带着浓重的鼻音,“大学时你被导师刁难,我只能在宿舍给你煮泡面,连替你争辩的勇气都没有;创业失败时你偷偷匿名注资,我却误会你胳膊肘往外拐,在天台跟你吵得最凶;车祸那天你守在ICU外,我连睁开眼说句‘别怕’都做不到……”
他的指腹在沈星河手腕上的“SXH”手表刻痕上反复摩挲,那里的银质表带被体温焐得发烫,刻痕里的灰尘都被磨得干干净净。“现在我有能力了,要让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禁区,谁碰谁死。”
沈星河反手按住他的后颈,指腹插进他浓密的发间,那里的温度烫得惊人,像蕴藏着一座火山。“江野,”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坚定,“我不需要真空的保护罩。”
他抬手,按下露台栏杆上的按钮。天文台的穹顶缓缓打开,发出轻微的机械声,整片猎户座星空毫无保留地铺展在两人头顶,腰带三星连成的直线像道银色的伤疤,清晰得仿佛伸手就能摸到,亿万年来从未改变过位置。“其实我更想让他们看这个——我们的星轨,从来干净又坚定。”
沈星河转过身,踮起脚,主动吻上江野的唇。这个吻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怒意,而是温柔得像月光,舌尖轻轻舔过对方的唇角,带着薄荷糖的清冽,像溪水漫过卵石。“你看,”他的额头抵着江野的,琥珀色的瞳孔里盛着整片星空,亮得惊人,“无论他们用什么手段,都改变不了我们绕着彼此转动的事实。就像这猎户座,亿万年来,从未偏离过自己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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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的心脏像是被温水漫过,又酸又软。他想起大学时,两人挤在没有暖气的出租屋里,对着一台老旧的望远镜看猎户座,沈星河冻得鼻尖发红,却笑着说“等我研究出暗物质模型,就给你造个能看到宇宙边缘的望远镜”;想起创业失败那天,这个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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