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颤,腰侧软肉被精准按压,那里有颗淡褐色的小痣,是大学时江野在图书馆发现的,从此成了他恶作剧的开关。
“唔……”他闷哼一声,想蜷缩却被江野用膝盖顶住后腰。对方的睡袍下摆扫过他的大腿,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肌肉,而膝盖骨隔着布料蹭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弓起背。
“大学时就怕痒,”江野的指尖在痣上画圈,精油顺着指腹滑进腰窝,“现在更敏感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大二自习课,江野趁老师转身,偷偷在他腰侧掐了一把,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红着耳朵瞪那人,换来的却是对方得逞的坏笑。此刻江野的手法比当年熟练百倍,指腹碾过皮肤时,每一次按压都让他脊椎发麻。
“别……”他的声音闷在枕头里,耳垂却不受控制地泛红。理疗灯的暖光映着江野的侧脸,那人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侵略性,偏偏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指尖擦过他后腰旧疤时,动作轻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
▍旧伤回溯·跑道血迹与少年脊背
“这里,”江野的指尖停在旧疤中央,精油在此处聚成小洼,“高中时你摔在跑道上,血把校服都浸透了。”他的声音突然低沉,指腹轻轻摩挲着疤痕边缘的褶皱,“我背你去医院,你趴在我背上哭,鼻涕蹭了我一脖子。”
沈星河的脸颊瞬间爆红:“我没有!”
“没有?”江野俯身,嘴唇擦过他的耳廓,牙齿轻轻咬住耳垂,“医生说骨裂要卧床,你抱着我哭,说‘江野我还想参加物理竞赛’。”他的手掌滑到沈星河的肩胛骨,那里有块更淡的印子,是当年打石膏留下的,“然后我就跟你说,‘我帮你拿奖’。”
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那年他确实错过了竞赛,江野却在一个月后,把省物理竞赛的一等奖证书拍在他桌上,说“给你的,算补偿”。后来他才知道,江野为了帮他复习,整整一个月没睡过好觉,甚至在考场上晕倒。
“傻瓜……”沈星河的声音带着哽咽,眼泪突然砸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江野愣住了,随即抽走他脸下的枕头,迫使他抬头。指关节抬起他的下巴时,沈星河看见江野眼底的疼惜,那人用指腹擦去他的眼泪,动作轻柔得不像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霸总。“怎么哭了?”他俯身,吻落在沈星河的眉心,“按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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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沈星河摇摇头,视线却被按摩床旁的矮柜吸引。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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