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白天光顾着为死而复生的亲人欢喜,前来感谢的素未谋面之人更是络绎不绝,应接不暇,此刻好不容易静下来了,这才想起伊森,那个好像前不久还危在旦夕的战友,还有那个故意露出奴隶印记却在战争一胜利便隐于人群里的爱人。
金越忙着分羊肉,扭头朝远处一努嘴:“喏,伊森说要去见老校长,有很多话想说,我就没跟过去。不过砂金嘛……这我还真没注意。”
仰面想了一会儿,她忽然凑近艾尔西眼前,神秘兮兮地笑道:“哎你说,他该不会见咱们赢了,已经悄悄溜回公司了吧。”
这么一说艾尔西顿时明白,阿越应该是没有放下对砂金的成见,只是情义为先,在战争中暂且搁置了。
现在要是真的面对面,她一定瞧不上任何一个公司的人。
但她不行,砂金对她来说不一样,艾尔西当时甚至想过,要是为了买下砂金后半生摆脱公司、为自己工作,哪怕是要得罪公司,她都愿意付出代价。
“别这么说,这场战争的胜利,他也功不可没。”
晚风虽然寒凉,但人心是热的。
她也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暖流,似乎是直达心底的,下意识摸到别在腰后的刀柄,血红色的日光石依旧晶莹透亮,手心握紧,转头就跑。
想起砂金在流放地时的纵身一跃,想到后来在乱石堆上对着福玻斯花种的怅然,再到他那双眼睛……她不能丢下他一个人,不能让他无处心安。
虽然不知道他在哪,但她就这么一直跑,沿着废墟跑,沿着砂石跑,她打算就这么一直跑下去,跑到乱石堆面前,他突然出现,翘着二郎腿,用双臂从两侧撑着身体朝自己淸泠泠地笑。
等那时候,他会告诉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他会好好活下去,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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