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现在拥有很多财富,却没有得到过想象中应有的快乐,但这并不表明别人也和他一样即使拥有再多财富也深感无趣。
“她可不是这么说的。”艾尔西回头望着砂金的双眸直摇头,“提花阿姨当时说:‘阿姨新培育的这批福玻斯花花期要到了,我得去看看,小艾尔西你不开心吗?呐,给你一颗福玻斯果,保证药到病除。’”
在她印象里,除了关心、担忧福玻斯花和病人,提花阿姨的情绪近乎干净得毫无杂质。她是真的不会因为独自而产生孤独。
“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福玻斯果这种东西。”砂金的声音低沉,充满着质疑。
艾尔西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到他眉眼低垂的模样,不自觉唇角上扬,“我当时也是第一次见。”
她走到一条死路,再次从怀中掏出地图,对着通道的朝向四面比照,确认方向后又掏出硬度极高的粉蓝色晶石当铲子用。
见状砂金也过来帮忙,但每次搬动土块和石头的同时,他手臂上那片受伤的肌肤就会在她眼前晃过,搅动心底一池净水。
拨开最后一点坍塌下来的碎石后,露出一个狭小的洞口,砂金气喘吁吁地偏头看向艾尔西,四目交汇时,她也喘着粗气对他微笑。
“其实我们这儿独有的福玻斯花是没有果实的,妈妈说那是提花阿姨培育的新品种,但结果率很低,所以没办法大量生产。”
“也就没办法售卖对吗?”
她使劲点点头说对,心里暗叹砂金不亏是公司战略投资部的高层,一下子就能懂得商人想要说什么,但转念一想,埃维金人本身就深谙经商之道,他血脉中天然的力量本身就支撑着他,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但既然提起福玻斯果,不禁让她想起那当时新奇,如今想来却十分久远模糊的口感和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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