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许久没有得到应和,艾尔西都捏了一把汗,这情形她熟悉啊,这不就是刚从敌营死里逃生后缠着他不走,却还得不到准许的自己嘛。
比自己当时的状况还要差一些,砂金甚至都懒得和金越讲条件,蹲在她身侧头也没抬,轻声说道:“我要是小姐你,就在没办法出去之前保存体力。”
这是暗示金越不要和他说话吗?
不过金越也是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人,丝毫不介意他这种夹枪带棒的说话方式,虽是初次见面,却像认识多年,早已习惯似的充耳不闻,干笑了两声,搓着双手,起身跑去墙壁破裂之处勘察。
艾尔西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没注意到他其实在思考怎么处理自己的伤势,还暗自感叹他短短几分钟内能由晴转阴,不愧是神秘莫测的金发男人。
直到腿上的刺痛提醒她收回视线,这才慌忙阻止他已经掐在脚腕上的手。
“你干什么?”
“你说呢?”
粉蓝色的眼眸下神色复杂,艾尔西只是轻轻触及就匆忙避开,还在心里一本正经地自我安慰,都是因为害怕被识破想要报复的心思才会这么心虚。
于是小声解释:“阿越已经帮我把子弹取出来了。”
薄薄的血痂刚刚成型,可不需要再有“好心人”诊治了,先前强忍着冰凉的刀刃没入血肉,剜出子弹的痛楚仍让她心有余悸,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但砂金支起一条腿坐在地上,附在她脚腕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松动之意,艾尔西暗暗抽动两下也没能挣脱,望着他定定的眼神忽然凑近,心脏都不受控地偷偷多跃动两下。
“你对这人知道多少?”砂金轻声问。
言下之意,是向她打探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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