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有次见到溯在给人医治。
慈悲的眉目,赤足白衣。
充满生机的绿色长发,似春日将来的时候大地先行抹开的一抹青绿。
他没有注意到她。
他的注意力在跪在他脚下的那个人身上。
那个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他抬起面庞,看向溯的目光是狂热和乞求,“求求你——丰饶的令使——我想要活下去——”
溯没有回复。
他转头看向言。
言呆愣在那儿。
他也是。
他们的同行过差不多几十年。
站在街口,他们对视,而跪着等待的男人似乎忍耐的极了,他扑向了溯。
速度很快,溯却并没有躲——因为有人的剑比他的速度更快!
言的剑划过那个人的脖颈。
一击必杀——她本来就是来杀他的。
一个丧心病狂的求药者,为了长生无所不求。
“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溯?”言问,她的剑尖淌下血滴,古朴的黑色剑身上滴血不沾,因为总是会落下。
“我是丰饶令使。”溯道。
他的声音有些勉强,“听我解释,言。”
言的目光很冷——溯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心想,虽然她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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