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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提着回家,一面跟同路人议论粮价。
“怎的忽然就涨得这么快了?虽然还能买得起,但照这样下去,咱们明年就喝西北风吧!”
“你不知?最近咱们蕲州啊,酿酒坊开得格外多呢!”
“酿酒坊?”
两人从沈荔身侧经过,言语便不自觉进了她耳朵。
“是啊!我们村里原来有块荒地,你知道的,一直租不出去,徐地主都快愁死了。”
“怎的现在租出去了?”
“租出去了呀!说是租给城里大户人家,现在建起了酒坊,红红火火地开着呢!”
“那难怪了......”
怎么难怪了呢?自然是酿酒的多了,能余下来的粮食就少了。
开得起酒坊的,手里的银钱难道会少?大不了高价收购,粮商岂会不应?
结果便是粮价一下涨了起来,叫人难以负担。
沈荔听完,默然走回铺子后院,半晌无语。
当初在江南,毕竟是鱼米之乡,饮酒之风兴盛已久,多了一个她也不至于破坏市场平衡。
回了京城,那也是天下第一繁华之处,更有户部坐镇调控,粮价比她心跳还稳定。
反而是到了蕲州,沈荔的突然闯入,让其他酒楼多了不少危机感。
若说手艺、菜谱不是一日两日能练出来的,那么配的酒,总能下下功夫吧?
如此,也不难解这一连串的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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