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正是这个道。”芳姨轻叹,“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总不能不让人来吃饭吧?”
“我倒是觉得,他们未必会闹。”沈荔笑道,“便是闹起来了,难道我们就没法子治他们?”
芳姨迟疑一瞬,忽然反应过来:“您是说,周将军?”
沈荔颔首:“虽说我们一路到了蕲州,始终小心谨慎,但毕竟是和云开军一道北上,有心人一探便知。”
“再者,周全周安,还要仰仗我们的身份才好护持。”
沈记这铺子毕竟位置好,只是坐在窗边,就有游人如织,穿成密密麻麻线,从旁经过。
沈荔托着腮看出去,说起话来咕咕哝哝,有些不着边际:“虽说我们都知道他二人身份有异,但潜在暗处的人不知道这回事,行动起来就不会那样焦急。”
“要等周钊做好万全准备,再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以多算胜少算,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她摸了摸手边窗棂,并没有什么灰尘,可见沈记众人做事上心:“要掩藏好此事,便要给周家兄弟找一个合乎常的身份。”
“——正是咱们沈记的伙计了!”芳姨点头,“所以咱们这儿也是入了将军眼,不至于撒手不管的?”
沈荔笑眯眯点头,芳姨于是也松了口气。她做事细致,总是求稳,只要沈荔亲口给她一个应允,便不再惊惶。毕竟自家掌柜的,那眼光都是往几月几年后看的,不然怎么会从江南开始,就往蕲州布局酒行的事?
若非朱氏酒行的手早就伸到蕲州,她沈记又岂能这么快拿到货——要知道,魏氏商行的菜都才上路呢!
所以沈荔说没事,芳姨便信,低头继续盘起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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