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烈点了点她鼻尖:“反正在我心里,你非常好,往后不许你这般想自己。”
秦徽若拉住他的手:“父皇身体康健,因着我,你只能呆在现在这位置,你不介意吗?”
裴烈眨眨眼:“我这年纪已经是五品要员,还是京官,为什么介意?”搁现代,都是局级干部了,很牛逼了好嘛。
秦徽若:“可若是没有我,你说不定能称为大衍朝最年轻的尚书,甚至三公。”
“打住打住。”裴烈哭笑不得,“夫人啊,你对为夫的滤镜是不是太高了?”
秦徽若:“……何谓滤镜?”
裴烈:“……反正呢,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好。”他老实道,“我虽然学的杂,但我武力更好一点,比较适合单打独斗,真让我管大事、管时政,我不行。”
秦徽若:“可是——唔。”
半晌,裴烈松开她,抵着她额头,笑道:“你不是月事刚过吗?怎么还胡思乱想的?”
即便已成亲两年,秦徽若仍然抵不住他的亲近和这种……随口就来的私密话题,她满脸通红、视线躲闪道:“跟、跟月、有什么关系?”
裴烈亲了亲她鼻尖:“听说女人家来月事前几天,情绪会比较不好。”
秦徽若:“……跟这个没关系。”
裴烈若有所思:“那是太闲了?”
秦徽若:“……我哪里闲了?你今儿不是还说我到处乱跑,比你还忙吗?”
裴烈摇头:“那不一样,你没几个朋友,大都还是在各种宴席上来去,与那些人说不上话,去多了只会更无聊。”
秦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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