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抓紧缰绳,待听见他的话,才放松下来,然后暗自唾弃自己,紧张什么?
裴烈见她走神,用马首轻轻蹭过去。又问了一次。
秦徽若吓了一跳,飞快扫他一眼,没有浅露遮掩,面上迟疑显露无疑:“我许久不曾跑马……”
裴烈声音不自觉放软:“别担心,有下官在,绝不会摔着您。”
秦徽若只犹豫了片刻,便轻叱一声,夹紧马腹,放马奔行。
裴烈立马跟上,紧随其侧。
这片坡地地势平缓,草枯木稀,又只有他们一行人,无人干扰,纵马跑上两圈,秦徽若便觉出其中畅快。
她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这般肆意,曾经的绝望自苦,仿佛也消散而去。
当此时,落后半身的裴烈陡然加速,然后探身,隔着臂长距离,抓住她的缰绳。
秦徽若大惊,低呼:“你做什么?”
掌中被拽的缰绳收紧,马儿立马减速。
不过瞬息,俩马变跑为踱,缓缓而行。
裴烈这才松开缰绳,坐直身体。
秦徽若恼怒:“要停下不能说一声吗?”
裴烈:“方才一只田鼠窜过去,担心公主惊了马,下官情急,善做主张,惊扰公主,望公主见谅。”
不卑不亢,有礼有节,没有半分逾矩。秦徽若顿了顿,怀疑:“真的吗?”
裴烈认真道:“下官不敢欺瞒。”声音略略降低,“下官的听力目力,公主应当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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