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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换下骑装沐浴一番的秦徽若:【?】
裴烈:【她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秦徽若:【想多了。】
裴烈:【。】
秦徽若关了聊天窗,正好退红回来,进门行了礼,看看左右:“其他人呢?”
秦徽若正给自己擦着乳脂,顺嘴道:“缥碧带着人在收拾浴间呢……”透过铜镜看到她气呼呼的模样,想到刚才与裴烈的话题,忍不住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退红犹豫片刻,凑过来,压低声音:“公主,您是不是对那姓裴的上心了?”
秦徽若心头一跳,斥道:“休要胡说八道!”
退红缩了缩脖子,仍要嘀咕:“不然您为何要给他偷偷塞银票?无缘无故的。”
秦徽若自然不可能与她解释丹药的问题,登时哑口。
退红更觉猜对,忧心忡忡道:“公主,别怪奴婢多嘴,以裴大人的出身,怕是……”难成。“奴婢是担心您。”
本朝公主下嫁,不论其身官阶高低,多看出身。不说三代簪缨,好歹也得是书香门第。裴烈那出身……真的差太多了。
秦徽若怔了怔,转过头去:“知道了。”
……
腊八过后,年味渐浓。
后宫无主,昭明帝令端妃、德妃共同主事,淑嫔、嘉嫔协理,共同筹办过年一应事务。端妃忙碌不停,还不忘带年岁差不多的秦徽若见皇亲国戚及诸多诰命。
当然,最主要的是给淑嫔所出的秦徽雅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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