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徽若抖着手望过去,只看到裴烈的后脑勺,他仿佛避嫌般看着另一边。
……这是,脱险了?
秦徽若扫向地面,那褐衫汉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裴烈似乎猜到她想问什么,小声道:“放心,他死了。还有一个也被我收拾了,这是你的披风吧?你……”他迟疑了下,“是你通知我的?”
秦徽若怔了怔,彻底松了口气,脱力般往下坠。
胳膊上的大掌却牢牢拽着她:“喂,你的披风要是脏了——”
“呜……”秦徽若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浑身颤抖,语不成调,“我,我想哭一会。”
“额。”裴烈没敢回头,“你是和乐公主的宾客吧?不着急出去吗?”
“呜呜……”秦徽若颤得不能自己,却记得不能引来别人,只捂着嘴低声呜咽。
裴烈挠了挠头,不吭声了。
他想了想,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件衫子,搀着颤抖的姑娘往边上走了几步,将衣衫铺在石头上:“呐,你坐着哭会,我去处理一下那俩人。”
秦徽若顾着哭,没理他。
裴烈没法,只得别别扭扭地侧头,搀着她坐下,然后飞快松手,退后几步。见她仍在哭,他暗啧了声,扭头去处理那两名汉子的尸体。
等他转出去一圈回来,那姑娘仍在哭。
裴烈心知这世界的男女大防,压根不敢往她身上瞟一眼。假山做了许多孔洞,冬日阳光漏下来,将石山内照得半明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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