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板桥村挨着金山寺,有田有地,能给金山寺供蔬菜瓜果,偶尔还能给过往香客卖点东西,日子别提多滋润,哪里愿意将田地让出去?
侯爷若是强买,也是能买下,但他这人要脸,就作罢了。
但他身为侯爷,有的是下人揣度上意。
于是,打去年起,板桥村突然开始多了许多税费名目,隔三岔五的,便有小吏拿着官印过来收钱收粮。
板桥村再怎么富庶,也只是普通老百姓,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
一来二去的,刘寡妇,也即是面前的妇人,她先撑不住了。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丈夫去年才因为打猎没了,她又还年轻,大伙也不敢太过明着帮忙,她一个人苦哈哈地拉扯着半大的孩子,还要应付如此多的税费,哪里付得起?故而每回只能委委屈屈地打个欠条。
没想到这帮人得寸进尺,竟然拿着这些欠条来要田地,刘寡妇就靠那几亩地过日子,哪里肯防守,殊不知这些人竟然要掳走她女儿,卖去那烟花之地……
秦徽若愣了下,看向那名半大孩子:“你是女娃?”
小孩抽了抽鼻子:“嗯。我娘生病了,我要去收菜卖菜,装男孩子比较方便。”
秦徽若仔细打量她,发现这孩子确实长得精巧,怪不得那帮狗东西要下手。她暗叹了口气,随口问:“几岁了?”
“十一岁了。”
刘寡妇啜泣:“求求姑娘大发慈悲,把我儿带走吧。”
秦徽若摇头:“倘若你说的是真的,那此事就不是你的错,这负债也算不到你头上……既然没负债,为何要卖掉亲生骨肉?”
刘寡妇搂住孩子,哭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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