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应当是小康之家的裴家,竟然只是个空壳。
这么多年,家里都只是紧巴巴的过,好不容易攒下来准备留给裴婉婉的嫁妆,因为裴父的白事、给裴烈打点羽林卫……花得差不多了。
原身前脚进了羽林卫,后脚裴母就倒下了。这半个多月,全靠裴婉婉变卖了自己多年攒下来的首饰,给裴母配药,供俩人吃喝。
裴烈头都大了。
裴海涛这么些年究竟干什么吃的?!
再怎么愤怒,面前的烂摊子也得收拾。
羽林卫半个月只得一天休沐,裴烈无暇思考,只得抓紧时间处理。
俸禄还没到手,他没办法,只得觍着脸去同样休沐的杜伟荣家借了三两白银。
然后他急匆匆背着裴母去看病,确认并无大碍,两兄妹才松了口气。
开了药,把裴母背回家,裴烈转头又去市集买了几十斤米面并一些油盐,留给母女俩吃用,最后还不忘换上一些铜板,交给裴婉婉日常买菜……就这,他还不放心地左右交代——毕竟在他眼里,裴婉婉只是名未成年少女,搁现代,也才刚上高一。
安置好家里,他手里就剩下几十个铜板,和三两负债。
带着满肚子的不放心和负债的凄凉,他又返回了羽林卫——他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还是回去吃羽林卫吧。
总而言之,他现在缺钱,非常缺钱。
又因为困在宫里,想赚点外快都不行。
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外勤工作,他得想办法赚点。
至于直播系统……算了,智脑还在休眠,又有个脑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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