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福身,疾步出去。
秦徽若微松口气,接着吩咐秦正暄:“你回去也别告诉母妃。对了,还有谁知道我晕倒?大哥他们呢?”
秦正暄拧眉:“刚把你扶进来你就醒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呢。”
秦徽若彻底放心了。
秦正暄却满脸不高兴:“你都晕倒了为什么不让告诉大家?”
秦徽若温声解释:“我本就没什么事,刚才不过是意外,再者,我接下来要去金山寺小住一段日子,若是告诉母妃,徒增担忧罢了。”
秦正暄不满:“那就不去啊,那破寺庙有什么好住的?”
秦徽若心下苦笑。邪祟缠身,不去不行啊……她死不足惜,就怕连累母妃、弟弟。
但这话却不好与人言。
她想了想,得将应付母妃的理由拿出来:“入冬以来,母妃跟祖母接连生病,连我也病了一场,我想去金山寺给祖母、母妃祈福……再说,已经禀过父皇了,哪能不去?”
秦正暄肉呼呼的五官都皱成一团。他老气横秋道:“那我也去,你都晕倒了,我不放心,我去照看你。”
秦徽若感动又好笑,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道:“你还要上学呢,听说上旬考核,父皇又教训你了?”
秦正暄撇撇嘴:“哪次挨骂没有我?管他呢,反正我也不是读书的料,父皇骂几句我不痛不痒的。”
秦徽若心下涩然。是啊,谁都知道四皇子疏庸愚钝,又长得胖头胖脑,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压根不讨父皇欢心……这样的皇子,究竟哪里挡了别人的道?
曾经她也跟母妃一样,对秦正暄爱之深责之切,总是逼着他学习上进,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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