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慢慢地补充着力量,刚刚那种脱力的感觉总算是离开了点。
忍着那撕裂般的痛楚,高雷华缓缓坐起了身子。
这是哪儿?我不是在一个码头上的吗?对了,最后的爆炸淹没了我的身体,我,不是应该死了的吗?
高雷华的脑海里放电影一般闪过记忆中的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