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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不过没坐在床边,而是搬了张凳子过来,坐下后和病床之间还有一米的距离。
“坐这么远,是怕我吗?”梁霄寒笑问。
“不怕。”陈仅说,“只是为了……”
那两个字没说出口,梁霄寒也知道,是“避嫌”。
这些天来,陈仅在病房照顾他,称得上仔细又妥帖,无论他需要什么,陈仅都会第一时间递到手边,伤口发炎导致发烧,陈仅不停地给他换敷额头的毛巾,整夜没睡也毫无怨言。
可也能察觉细微的不同——扶他下床的时候,陈仅连不小心与他皮肤接触,都会迅速避开,好像唯恐被谁看见了误会。
或许是怕他误会?
想到这个可能性,梁霄寒心口一沉。
他决定换个话题:“等出院了,我们一起去喝一杯?还记不记得有一回正好我俩有空,你说想去酒吧看看,我就带你去了,结果……”
陈仅记得这事。当时他刚来n市念书,打工的路上总是会经过一间位于半地下的酒吧,招牌的霓虹灯设计得很漂亮,是陈仅最喜欢的那种绿色。他好奇里面是什么样子,又怕自己不懂规矩被赶出来,于是趁某次梁霄寒有空,拜托他带他一起去。
结果里面就是普通的酒吧,人声鼎沸,乌烟瘴气。陈仅甚至在那里碰到了流氓,那人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非要请他喝一杯,陈仅拒绝,那人竟然直接上手去摸他脸,说他假正经。
后来那人被从洗手间回来的梁霄寒提着衣领丢了出去,从此陈仅一朝被蛇咬,再不敢踏足此类场合。
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陈仅不确定梁霄寒是否有其他目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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