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母亲重病,到放弃足球,再到出国留学,一切都非他主观意愿上希望,而是事情发生了,他不得不去面对现实,寻求解决办法。
面对梁霄寒的敌意,他的办法是回避。父亲夺权失败自甘让位,母亲抱恙在身与世无争,爷爷又严苛冷酷喜怒无常,让梁辰自小就无依无靠。尤其在十五岁那年发生那件事之后,与其说是明哲保身,羽翼未丰的梁辰更像是在夹缝中求生存。
甚至和陈仅走到一起,都是靠对方主动。如果那天陈仅没有来到花房,没有抱住他亲吻他,可能到现在他还在苦苦暗恋,最后的结果不过是无疾而终。
卓翎的话好似一记闷棍击中梁辰,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顺势而为的“被动”的态度,是否太过傲慢,太过理所当然?
而把选择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对陈仅而言是否太不公平?
一晃到梁辰生日。
清晨先给陈仅打电话,得知今天他还要守在医院,梁辰连开晨会都绷着脸闷闷不乐。
下午接到梁建业的通知,说已经在酒店订了桌,让梁辰下班后立刻过来。
梁辰借口工作忙推脱,梁建业难得有耐心地劝道:“就两桌人,都是你认识的叔伯长辈,你都回国这么久了,趁这次机会跟他们好好聊聊。”
梁辰只好应下。
晚上到地方才知道,不止请了叔伯长辈,还一并请来了他们的亲眷,包括几位梁辰的同龄人。
入座时,旁边几分眼熟的阿姨站起来,把与梁辰隔一个座位的年轻女孩往他那儿推,笑说:“我们年纪大的坐一块儿,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聊天。”
梁辰瞧一眼梁建业的态度,心里便有了数。
搞了半天庆生是假,真实目的是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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