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手中的领带。
梁辰闷哼一声,几分无奈地提醒:“勒得这么紧,让我怎么继续?”
半小时后,满室狼藉,犹如盛夏时节刚下过一场暴雨。
梁辰走后,陈仅大致收拾了下自己,从淋浴房出来的时候接到梁辰的语音消息:“那辆车不在路口,他应该已经走了。”
随后又是一条,嗓音是一种隐含遗憾的低哑:“怎么就走了呢,好可惜。”
陈仅不敢细想他在可惜什么,也不敢想要是那辆车还在,梁辰是不是会返回这里,把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事做完。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眼前的画面仍停留在起伏晃动的发顶,为他而剪短的头发稍长了一些,却仍然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