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卓翎都看笑了:“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怎么会。”梁辰镇定自若地说,“我又不是gay。”
本来卓翎打算等梁辰下班后一块儿走,后听说梁辰的助理即将从工地返回公司,卓翎从椅子上弹射起步,两秒钟就跑没了影。
梁辰恍然大悟,原来之前都是在躲简言之。
还是觉得奇怪。梁辰上网查询全国在逃通缉犯,翻了半天,也没见到长得像简言之的人。
这下更奇怪了,不是老同学吗,何至于怕得像老鼠见了猫?
晚上到家,吃过饭,梁辰被爷爷叫去书房。
以为爷爷又要训斥他,或是借下棋点拨他,没想梁建业深深叹一口气,说:“这次是爷爷说话太重,所以台阶也由我来递,我们爷孙俩好好的,别让那些外人搅和得离了心。”
梁辰没有不接的理由,笑说:“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梁建业说,他投身地产事业这么多年,见过的苦难不计其数,起初他也会尽己所能地帮,后来发现那些人都是“活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梁建业说,“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编故事博同情?况且,现在早就不是歌颂苦难的年代了,我和岁数相当,都瞧不上他的做派。”
梁建业口中的“他”是汪老先生。
看来爷爷也做过一番调查,只不过站在了梁辰的对立面,选择不相信。
又或许是和其他汲汲营营的商人一样,早就丧失了基本的同理心。
夜里,梁辰迟迟难以入眠。
他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想起许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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