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业总会留小辈们训话,或者下棋喝茶。老爷子赋闲在家精力旺盛,不把人留到半夜不会放人。
梁霄寒把水果放在沙发旁的矮几上,俯身去摸陈仅额头:“温度好像下去一点。”
摸完没有收回手,而是沿着脸侧下移,虎口托住下颌,将陈仅的下巴抬起。
一霎对视,陈仅不由得屏住呼吸。
拇指在唇畔来回摩挲,用了一些力气,唇瓣被揉得绯红,甚至有一种胀痛感。
近似施虐的过程中,陈仅看见梁霄寒的眼神里渐渐升起某种熟悉的,名为欲望的东西。
正当陈仅以为即将发生什么,眼睫微颤,心跳也加剧,梁霄寒却撤开手,直起身,笑着对他说:“好好休息,晚点我派车送你回去。”
良久,陈仅听见自己“嗯”了一声。
仿佛发烧的过程被按下加速键,连冷却的速度都快到让人反应不及。
好在陈仅从来善于隐藏心事,梁霄寒即将出去时,他的状态已经与平时无异。
还能记得有更重要的事情。
陈仅问道:“汪老先生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去做的?”
他一向有话直说,哪怕常常因此被人评价为死脑筋。
梁霄寒在门口站定,转过头来:“谁叫你来问我的?那个老头子,还是……梁辰?”
或许梁霄寒自己都没察觉,他现在的状态是一种受到威胁后的警惕。
“没有谁。”陈仅说,“我自己想问的。”
陈仅从小就不会撒谎,知道这一点的梁霄寒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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