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辰和陈仅视线相交一瞬,很快就一同移开。
怎么连看向对方的时机都这么凑巧?
大约是见多了登门的说客,汪老先生对他们的到来没有丝毫不适应,也懒得招呼,当他们不存在似的,径自回房间做自己的事。
房子是老式格局,外间餐客一体,要做饭得去外面走廊的公共灶台,卫生间显然是后建,水池就在餐桌旁边,马桶和客厅之间仅用布帘隔开。家里的墙面到处都按有扶手,算是做了简单的适老化设计。
里间不大的面积被一分为二,东边用一架屏风隔作书房,靠墙摆博古架,上面装饰品不多,尽是书本。正中摆一张实木桌,上面铺有大幅宣纸,一边是已完成的山水画,另一边是正在进行的书法。
汪老先生虽然腿脚不方便,本行却是一天没落下。洗了水果端进屋,梁辰甚至找不到地方放碗,这边怕弄湿书本,那边又怕弄坏实木。
关键时刻,陈仅拿来空塑料袋垫在碗下面,梁辰才得以空出手,自己拿了颗苹果,上前围观汪老先生写字。
看了一会儿,冷不丁出声:“这是金农体?”
苹果没吃成,梁辰被迫拿起毛笔。
他告诉汪老先生:“小时候为了磨耐心学过两年,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
汪老先生却认为不然:“我看你握笔稳重,运转灵活,不是经常练习就是极有天赋……来,临写这帖我看看。”
至于他提到的金农体,是毛笔字体中相对小众的一种,学的人少,初学者更是难以把握其中气韵,因此梁辰一开口,汪老先生就知道他练过。
一写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写得梁辰手臂酸痛,在心里狂扇自己嘴巴——叫你多嘴!叫你没事练什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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