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明白隔着一簇火苗,梁霄寒看着他的眼神为何变得深暗,火光映在眼里也只余寒星一点。
没等想明白,陈仅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再一扯,身体晃一下,便跪坐进梁霄寒怀里。
虽然两人之间仍有距离,陈仅稳住心神,再次举起打火机,没等滑动砂轮就被梁霄寒夺过,随意丢在地上,人也靠过来,伸臂圈住陈仅的腰一搂。
两人一坐一跪,陈仅的身位高一些,因此梁霄寒的头堪堪埋在陈仅胸口。
仿佛被施了定身术,陈仅动弹不得,呼吸都滞住。
“好吵。”梁霄寒皱着眉抱怨,“他们吵死了。”
一个要他赶紧结婚生子,好名正言顺成为梁家继承人,一个要他懂得放权,恨不得把小他十五岁的侄子过继给他当儿子。
只有在这里,在这个门窗紧闭的房间,抱着这具瘦削的身体,才能摆脱喧嚣吵闹,找回一丝宁静。
时间的流逝中,陈仅也慢慢抚平呼吸。
他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也不用做任何事,就这样被抱着就好,哪怕梁霄寒的身体冷得像冰,让人下意识想逃避。
好在这样的时刻总是短暂,梁霄寒很快调整过来,上半身后退,手臂也松开。
却在陈仅即将起身时,忽地又扯他一把,让他坐回原地。
两指扣住陈仅的下巴,黑沉的眼眸细致而肆意地扫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梁霄寒扬唇,总算又露出笑容。
“他说我玩物丧志。”梁霄寒说,“你怎么可能只是玩物?”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发问,但是陈仅本能地不喜欢这个词,于是开口道:“我是人,不是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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