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教公主久候。”
大司徒没有作答,他噎了一下,也不敢再问。过了一会儿,只听大司徒悠悠地叹:“隆冬雪深,十年前我过上谷时,却记得田间阡陌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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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昌侯不解其用意,只得称是。
“那时候的月升可谓强敌,铁骑一往无前。但现在代勒死了也有七年了,乾兄,你离月升最近,以你所见,它最近如何了?”大司徒谦和地问。
平昌侯平日里只知拦权弄钱一事,此刻突然被问道,只得结结巴巴地恭维:“那自然是一蹶不振。月升虽然出产矿产香料,但是我们大靖不与他们通商,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种种地,放些牛羊过日子呗。”
“是啊,商贾一事,对月升打击极大。”大司徒点了点头,转而又问,“乾兄,你可知公主此次前来意欲为何?”
“难不成是为了通商?”平昌侯脱口而出,又见司徒勾唇一笑,于是试探性地低声问,“难道公主有意与我们婚好?”
司徒转过头看着前方,“汴梁与月升,风物全不相同,八万里路,云月难旧。我不愿公主离乡。”
平昌侯闻言一愣,既而忽然打了个摆子,“司、司徒!我我我已有发妻!”
司徒却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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