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之地。争不争,都由不得你。”
赵诚闭着眼,好半天才说:“可这事,偏偏就由我说了算。”
邹氏:“若甫,不要天真,当日你挨廷杖的时候,难道没想过今日?你能挨几次廷杖?咱们端王府又能挨几次?”
赵诚:“所以,所有人从开始就下注了?老头也下注了?”
邹氏站起身:“所有人下注,唯独他没有。他舍不得你。”
赵诚听的叹息。
他很难对老头产生什么亲人之间的感情,因为老头真不讲。
所有人都是这样,他在想,他为什么会一直抗拒?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合乎情,有没有他,事情都会解决,他不是那个至关重要的人。
可如今,偏偏他成了那个至关重要的人。
他站起身:“你父亲在南面到底听说了什么?让你们非我不可?“
邹氏:“不是一个人,一件事。只要有选择,就会有争端,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
赵诚无奈笑:“你们果真,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老头子不愿意掺合,是对的。”
邹氏收起笑容,又变成了无懈可击的夫人。
赵诚站起身,退出身,关上门。
仰头看着庭院里的树,叹气:“我其实,挺喜欢这个院子的。可惜了。”
他也没想到,老头这么决绝,因为他处境困难,老头不愿意子孙过继,竟然决绝到自行了断。
他不知道,老头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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