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身边伺候恒哥的,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吃苦。”
那女儿只管说:“我姓卫,单名一个英字,大家叫我英娘就好。一个多月前,府里的五爷来了真定府,真是真定府被围,五爷带着人出城走了,也就没了消息……”
她说完,杜从宜脸色一变,真定府被围,真定府这个位置往南,就是东西两路,往西,大同府从陕北一路南下攻陕州、关中,往东,直扑大名府,一旦大名府失守,真个河南都成了战场。
她现在怕的不是赵诚一个人的安危,她更怕北面守不住。
陈氏见她脸色都变了,赶紧握着她的手说:“五弟有官家指派的差事,必然有人护着,不会出事的。”
杜从宜点头:“我知道。”
那女子自小在河北这种战区长大,不懂这些汴京城的女子的娇弱,不解问:“男儿上阵杀敌,是情之中。二爷已经回大名府,也是要上战场的。”
陈氏不知道这是个棒槌,还是真不懂。
转头看祖母,老夫人安慰说:“既然去了北方,难免要上战场。英娘路途乏困回去休息休息再说。”
英娘只是性格直爽,又不是看不懂眼色。
听了话,就带着老仆跟着人回赵恒的院子里了。
老夫人叹气和邬嬷嬷嘱咐了一句:“把院子里原来的人,都换了吧。”
陈氏:“祖母宽心,可见二弟在北面过的还好。”
老夫人笑笑:“也是。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两个眼下如何了。”
赵诚退到淄州,然后慢慢听到很多消息,陆陆续续一直有南下的人,北面的县陆续都丢了,因为没有支点,德州最后都被迫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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