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赵诚看着她不说话。她眼睛明明都快哭出来了。
可就是昂着脖子不肯低头,不肯和他先说舍不得。
实在是可爱。
他突然说:“杜从宜,我喜欢你,很喜欢。比你比我想的更喜欢,谢谢你能来到我身边。”
她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他继续捧着她的脸说:“我三十来岁,一个来自乡下的穷小子,没什么本事,学了些谋生的手段,但混的一般。后来啊,因为命好,遇上了一只城里的白天鹅。我就想,我要保护她的羽毛,不要让她沾染到任何尘埃,这辈子都把她保护的天真不谙世事。我的白天鹅,她这辈子都要昂着头,不屑地看我,她不能低头。”
杜从宜听的泪如雨下,瞪着他,确实脖子扬的高高的。
他见人哭惨了,就笑起来,抱着人哄道:“早些回去吧,今年冬天没人给你暖被窝。我和麻二说了,东厢房翻修一下,冬天就住到东厢房去吧。”
杜从宜哭着嘟囔:“要你管!”
他无奈笑:“好了,我要出发了。不能哭了。快回去吧。”
杜从宜目送他在码头上船,过了黄河,直到一行人在对岸,彻底看不见了她还是不舍得,惠安劝说:“姑娘,咱们该回去了。”
她惆怅说:“他最后也没和我说实话。”
女人看似脆弱,其实往往都是最后兜底的人。
她太了解赵诚了,他很可能会去最前线的地方。
惠安不懂杜从宜的伤心,在她眼里男儿建功立业走四方,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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