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咯噔一下,突然就想起了连颂。
她不动声色问;“商人?牵扯他们做什么?”
杜从蕊也跟着感慨:“自然是行贿,官商勾连不外如是。可怜了那些家眷们,被发卖从此再难做人。”
杜从宜隐约已经猜测到,赵诚为什么会冒犯官家,被处罚那么重了。
杜从珍接了句:“这些商贾家眷本就低贱,罪孽深重,没什么好可怜的。”
杜从宜看了眼杜二,没说话。
杜二顺着说:“话虽这么说,商贾出身的女儿,大都是送到官宦人家做妾,可女子是无辜的。”
杜从珍觉得自己是官宦出身,那些商贾人家的女儿,必然是身份卑贱的。就像她仰望侯府的门第,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是无辜的呢?商贾多财,将她们养的千娇百媚,蛊惑男人,她们低贱,本身就带了罪孽。”
杜从宜听的厌烦,就问;“按照三姐姐的道,假若你投胎到了商贾人家,是一头撞死呢?还是富贵活着?”
“我……”,杜从珍被她问住了。
杜从宜也懒得和她讲道了,只是见不得她张嘴闭嘴人分三六九等。她自己尚且算不得人上人,偏偏转头就瞧不起不如她的女孩子。
杜从蕊看出来了,小四今日心情不佳。来得不是时候,但是没关系,看着妹夫应该是没有大事了,夫君的差事也有了希望。
来安端着奶茶,进来给两位上了茶点,笑着和杜从宜说:“五哥说你爱吃矾楼的鲈鱼烩,今晚回来给你带,今晚肯定是带一桌菜,就是不知道他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杜从宜没当回事,随口说:“他回来肯定是晚了,他就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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