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杜从宜归家还早,见赵诚在收拾她的行李,书房里东西都翻出来,铺的满满登登的了。
她还好奇问:“你挨了打,老爷子就没骂你?家里的长辈就没教训你?”
他低头在看书,一边说:“骂了,听说老爷子在自己院子里骂了顿官家。还挺护犊子的。”,他自己说的都笑起来。
杜从宜也笑起来。
她坐在罗汉床上看着他东西,一边和他试探问:“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可能是看上你了吧?选你做太子?”
她还是不信,赵诚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和顶头上司发生那么大的冲突。
“那不可能,血脉离得太远了。”
杜从宜:“那为什么罚你罚的那么重?”,杜从宜没把这件事和太子案牵扯到一起,是因为他当差大年三十,也被打的一身伤回来,所以觉得他的差事可能本就不安全。
赵诚见她又绕回来了,就胡扯:“他是皇帝,他心情不好,都有可能罚我。这有什么稀奇的。”
杜从宜:“不当差也好,反正做生意赚钱,一样可以活的好好的。以后我赚钱了养你。”
结果这个话说得太早了。
第二日赵策北巡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召赵诚入宫。
他才休息了几个月,其实赵诚有心准备,知道赵策肯定会召他的,因为赵吉稚嫩还不能胜任储君这个职位,他就是那把磨刀石。
他进宫当差,就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情绪,也没有任何改变。
宗瑞生怕他心有怨言,一直暗地里观察着他,这么久了官家其实对他够好了,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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