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邹氏也不会和她说,偶尔和赵诚聊天是件愉快的事。
比如赵诚会不经意说,大伯母,官家这个人有些刚愎,大宗正这个人确实对得起先帝,唯一的孙子也舍得。可不是人人都适合坐那个位置。
其实谁坐那个位置,只要做的不是太差,或者太好,就没有区别。
邹氏听见了,也装作没听见。但细细想来,是认同赵诚的话的。
因为父亲当年和她说过,父亲平生几次浮沉,已经看透了这个世道。
她自小是父亲教出来的,就像端王府里的男人,她都没放在眼里,只是她掩饰的好,只有赵诚看出来了。
赵诚并不防备邹氏,就是因为她太明白了,一个优秀的女性,她太懂的维护一个团体的稳定了。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
嫁给赵宗荣做继室对她来说,就是一条简单又安稳的路,这个家庭就是她的课题,她像个职业经人一样,积极打,维护好这个团体。
等杜从宜知道赵诚被夺了爵位,并被处刑的消息,一起而来的,还有赵诚给她的回信。
她先是惊,后是怕。
来宝说的非常严重,尤其是赵诚被朝中弹劾,即便被夺去爵位,受了廷杖,但未来还可能会问罪……
杜从宜真切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后怕,她从来对权力没有那么深的感触,总是有种侥幸,觉得赵诚出身是他的保护伞。官宦出身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可听到来宝的消息,她突然就觉得害怕。
连赵诚的信都迟迟不敢打开,生怕听到坏消息。
南京的宅子就在秦淮河边,她打发走来宝,一个人坐在后院翻开信,信不长,只是寥寥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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