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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方面的骂人,必然是不能尽兴,赵德明骂了顿才问:“究竟是因为什么?”
人都死了,事情也解决了,赵诚不可能再提起了。
“只是言语冒犯了官家。”
赵德明知道必然不是因为这个,见他死不吭声,问:“谁给你出的主意?”
“没有谁。我罚也挨了,官家也出了气了,事情也过去了,大宗正不用生气了。”
他不想领谁的情了,还是一个人为好。
赵德明见他突然冷淡的态度,知道他这次伤的重了。
自己也冷静了。
“子恒说官家一日罚了你两次,你也知道,官家脾气,何必非要冲上去?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非要顶着来?”
赵诚:“为了少死几个人,那些人本就不该死,该死的人已经死了,偏偏用无辜的妇孺们泄愤?拿妇孺祭旗,让人觉得心寒罢了。”
第一次有人死在他面前,这种冲击对他来说太大了,而且谁也救不了谁。
怎么走都是死路,连颂的罪责真犯得上死罪吗?张相公都能在乡下养老,连颂才二十几岁,为什么不可以?
他不是和赵策斗气,也不是厌烦谁。
而是厌烦这个世界了。
赵德明:“越说越没有规矩!你是宗室子弟,更应该知道官家的不易。”
赵诚闭着眼睛趴在那里,将头转过去不想听这些了。
赵策的不容易,不是无辜的人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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