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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牵扯到先太子的案子里去了。这种时候,为什么不能让事情过去呢?
赵策始终平静听着,只问了一句;“所以,你夫人并不是南下探亲,是吗?”
“是。”,赵诚答的干脆。
赵策静静看着他:“既然你隐瞒了,那为何又愿意说了?”
“欺君之罪,不敢犯。”
赵策突然暴怒,举起手里的镇猛的就砸过来,砸在他肩上,他一动未动。
宗瑞吓得立刻跟着跪在下首嘴里重复着:“官家息怒,请官家息怒!”
那是青玉雕的实心的镇纸,尖角砍在他肩上,当即就见了血,他生生挨了。
他第一次垂首乖顺跪在赵策面前。
跪在权力的脚下,只觉得世事无常。
赵策问:“你就没什么和朕说的吗?”
他说:“夫人年幼,心无杂念,一心追求技艺,非她之过。酿成如此大祸,臣请官家责罚。”
宗瑞急的要命,根本拦不住他发疯,盼着他能说句软话。
赵策冷笑一声:“范德说你几次到刑部,想见见那位书画商。好,朕给你旨意,你自己去了结了这桩事。”
了结?是个好词。
赵诚闭着眼沉默了很久,才睁开眼答:“臣领旨。”
让他去杀了连颂,不可谓不毒。
可他不能拒绝。
汪伯言大约也是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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