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眼?
赵诚:“这我倒是不知道。”
汪伯言:“所以,官家后来也不追究画究竟出自谁的手了。”
汪伯言毕竟是她老师,还是护着她的。
赵诚作揖;“谢您的回护之恩。”
汪伯言看着画感慨:“让她出京避祸,也是好事。确实天赋奇高。那副《马球图》单说技艺,她这个年纪的人,无人能及。”
赵诚听的更汗颜。
汪伯言是个严师,也是个厚道的老头。赵诚投桃报李,问:“那我是否需要去范大人府上走一趟?”
汪伯言摇头:“那倒不必,你去和官家坦白一声。”
未免太冒险了。
赵诚没言语,汪伯言也只是提点了一句。他比赵诚看得深,君心莫测,有些事情放在桌面上了,没多大事。藏在桌下,谁说得清呢?
赵诚琢磨了一会儿,才说:“等下次,我和官家认错吧。此事我本已知道,再不说,真成了欺君。”
汪伯言笑笑:“是这个道。”
一拨就转,是真的聪明。怪不得官家喜欢他。
下午去别院让人定了最新的戏班子,才回府去了。
他一进门,来安就说;“宫中今日又有赏赐,晋王府也送了东西,这会儿人还没走。”
赵诚奇怪晋王府谁来了?
一进正院听见赵吉说:“祖父都好,只是忙碌抽不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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