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打发走惠安,来宝是当晚回来,背着一个箱子进门,他日夜不歇,第一次走这么远,第一次走夜路。第一次带那么多钱。
整个人看起来蓬头垢面,疲惫不堪。
杜从宜检查了他带回来的东西,夸赞:“都买对了。”
来宝长舒了口气说:“我在一个乡绅手里买的,连着几个镇子,有几家,一共花了三百两银子。那些麻黄纸是捎带的,因为是旧纸,又不能卖,那老乡绅索性都给了我。除了画,剩下的东西都是搭头。”
他说到一半问:“惠安呢?”
话刚说完,听到外面门被推开的声音。
惠安进门就开始喊:“四姐儿,真真好卖!素炊饼八文钱一个,我这个十二文钱一个肉包子,二十个包子一晃神就完了!“
她兴奋的忘记教训来宝了。
杜从宜问:“那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这又涉及到了另一个话题了。
果然惠安大口喝了半壶茶,接着说;“你可知道,昨日官家等人一起去看马球赛,可差点出大乱子!”
来宝稀奇问:“难不成你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夜市上大家都说呢……”
杜从宜听到马球赛,就预感,连颂要的这幅画的买家,不简单。
催着那么急,偏偏就要在京中组织打球赛的当口要。
她已经在琢磨题跋上动手脚,她要自己给自己留下名字,以证明这幅画是赝品,即便它再真,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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