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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复;“暂时看不出来,外面好像并不像是闹大的意思。除了城门禁严夜市人还不少,只是城北戒严了。”
赵诚累了一整日,赵吉被摔下马确实吓到他了,这会儿歇了才觉得累,潦草睡了。
连着几日赵诚在家闭门不出,偶尔能听到一些消息,到老太太正院里不怎么能遇见兄弟,除了赵敬。
赵敬这个人就很特别,他见了赵诚一点都不意外,反而问:“五弟就不奇怪,朝中的事?”
赵诚真诚:“不好奇,我又没什么出息,哪里管得了这种事情。”
赵敬盯着他:“五弟怎么能说这种话,三叔当年才学拔尖,武艺也好。那日五弟能万事不顾,飞奔进去救好友,那就是至诚至真的君子。”
赵诚低头,心里感慨,赵敬是真真君子,但他不是。
“大哥说笑。”
赵敬见他避而不提晋王府的事情,心里也放心了。
最后走的时候才说:“晋王府没事,这几日张相公去位,疏密使去位,朝中人事变动很大,我的老师此次也自请去职,尽管他不涉及朝中风波,但还是不得不离开。”
赵诚不知道他为何和自己说这个,可能是他无处可说,可能是觉得恐慌,最后他还是说:“万事都在人为,大哥不用担忧,端王府姓赵。”
赵敬深深看他,赵诚再没说话,和他示意后先走了。
正月月底了,这场风波的风声好似过去了一些,吕好蒙被拘束在家里,终于按耐不住,央求家里来端王府求亲。
吕家人一登门,赵诚就知道了。吕好蒙这会儿不敢见人,就托章奎来和赵诚说好话,赵诚这会儿正陪赵昭云姐妹两做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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