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诚不动声色出去,在院子门口撞见进来的大伯父,这是赵诚第二次见这位伯父,他面色极为严肃,甚至有些面老,见了赵诚也是不苟言笑,问:“你祖母说你院子里闹了一天了。”
赵诚心说,老太太收了我的礼,肯定不会这么说。怕是你看不惯吧。
“眼看年底,我们兄弟几个许久不见,我约兄弟们一起宴饮,也不为过。大伯进来坐。”
赵宗荣听妻子说,赵诚今日设宴,将家里的小辈们全请过去了,按照长媳陈氏说得,赵诚院子里正热闹,还在赌牌。
赵宗荣哪里容许小辈们在家里赌。
赵诚领着人进了会客厅,就见赵恒和吕好蒙两人趴在地上做俯卧撑,身边的人皆都拍手叫好,有人给数数,有人捣乱。
赵诚解释:“虽然打牌,但不涉及银钱,只为热闹,输了也不过是强身健体。”
十几、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正是爱起哄的年纪,没看见最稳重的赵敬今天都一直在牌局上大杀四方。
众人见赵宗荣进来,都吓得站起身,规规矩矩行礼,赵宗荣看了眼会客厅,大约觉得满意,沉默片刻才说:“你们祖母那里准备了晚食,记得去那边和她说一声。”
赵诚心想,怪不得,看来老太太也眼馋这边的热闹。
府里的耳报神不少嘛。
闹到现在,这帮人也累了,赵恒和吕好蒙巴不得赶紧散了,把欠的俯卧撑昏过去,赵恒赶紧催着赵敬这才领着众人出了院子,往老太太院子里去了。
赵诚则是指挥来安拿两副新做的牌,跟他去老太太那边去,然后吩咐剩下的女婢:“都收拾干净了。”
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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