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事,体面嫁出去才好。
惠安将被子铺好才说;“你不用操心这些,等老爷得闲了,替你寻一门好亲事,顺顺利利嫁了,娘子在天上也放心了。”
杜从宜也不争辩,低头看着这本市井游记,里面点评了当朝南北书画名家,她是缩在市井里的鬼手,临摹的都是大路货,说白了自成一派的大家的画是最难临摹的,除非对这个人研究很深。
这么久了,她卖出去的最贵的一幅画,也就是这几日的《竹雀图》。
这幅画说来也巧,本不是名画,但是因为广和楼的花魁崔行首喜爱,这幅画才被炒成了天价。她有幸见过一次这幅真迹,研究了几日,练习绘出几十张临摹赝品,最后等价格炒起来了,她手里已经有十几张这幅画了,都在书画铺子里卖的,而且都是买卖一对一,她和观南楼的少东家连颂是知己朋友,这比顺风财他们两个都赚了。
有意思的是,她卖的最贵的一副,那人直接连着买了两幅,光从他手里,她就赚了五百贯。
这一行非常耗费心神,她从前不缺钱,完全是因为兴趣,所以追求的是韵味和意境。
现在是为了生计,只讲技艺。单纯炫耀技艺,她也颇有心得。
惠安不知道她的画卖了多少,只知道她在寄卖书画。已经习惯了她不说话,她就一边铺床一边还在唠叨:“二姐儿嫁得好,夫人心里也放心,只是等将来三姐儿的婚事定了,听说给三姐儿相看的人家是书香门第,那人已经考了秀才,那肯定是顶好的人家。你肯定是和她们不能比,但是只要家境殷实也会过好的,再有老爷照拂,娘子泉下有知也会放心的。”
杜从宜听着惠安唠叨,听着她讲着这世道的可笑。
听着她一心护着她为她规划的前程,又一面觉得她低人一等。十分好笑,又不知道怎么纠正。
因为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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