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从简,吃铜锅子涮肉。
谢夫人这几天冷眼旁观,所见所闻,感触尤深。
“京城风向变了。”
周围无外人,谢夫人低声细数:“入宫兵变,天子退位,侄儿登基。河间王这做王叔的……打算做摄政王了?”
兰夏和鹿鸣震惊地瞪大了眼。
谢明裳心平气和夹起一筷子新涮好的羊肉,放入母亲面前碗里。
“他做事有他的道理。娘,尝尝看。铜锅子涮羊肉滋味鲜嫩,寒凉天气吃来极美。”
谢夫人哪里吃得下。把碗勺往前一推,从怀中取出一封精心包裹的油纸纸包,拍在女儿面前。
“你爹临去前,交代你阿兄转交给我的物件。”
谢琅这些日子进不了京城。这封油纸包一直在他那处放着,前两天才转交给母亲手里。
谢明裳诧异地打开油纸封皮。
里头包着一张正红色硬壳庚帖。她随手翻开,“萧挽风”三个字赫然在目。
谢明裳:“……”
谢夫人哼道:“这封庚帖可不是谢家上赶着讨要。按你爹的说法,他出京那天,河间王在城外冒雨追上他,亲手把庚帖交给你爹手里。你爹叮嘱说,不拘九月、十月,也不必等他自凉州回返,两家定亲事宜尽快办起来。”
谢夫人把庚帖仔细收好:“明珠儿,你私底下和他商量过没有。他打算以什么名分迎你过门?总不会这么无名无分、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谢明裳没有即刻回应。
思索着,长筷拨了拨铜锅子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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