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陛下二十余年,忠心耿耿,老奴舍不得陛下啊!”
“陛下,河间王今夜所图,无非“清君侧,除奸相”。陛下为何不顺应时局,处置了林相,下令河间王退兵?老奴还想继续侍奉陛下啊……”
奉德帝暴怒,“你这老狗!不敢置生死于度外,还敢说效忠于朕?朕这些年待你不薄,换不得你一条命?!河间王就在殿外,你去是不去!”声色俱厉,御座上愤怒按住剑柄。
冯喜大惧,拼命磕头道:“老奴愿意,老奴愿意,陛下息怒!”急忙起身奔向殿门。
沉重的内殿门打开了。奉德帝满意地放开剑柄,注视冯喜的背影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阉人一条贱命何足道?
以冯喜一条命,把河间王从小说不清楚的存疑身世散布出去,换河间王身上一辈子洗不清的脏水。
血脉不明,不堪为社稷主……
冯喜一条命,值得!
他满意地竖起耳朵细听。
等来等去,却始终未等到他想要的言语。耳边只传来冯喜一声大喊:
“河间王殿下……老奴愿意投诚啊!!”
众多披甲将士团团围拢在寝殿四周,明火执仗,几百双眼睛无声地注视着冯喜——这位煊赫一时的御前大宦,从内殿门缝里抖抖索索挤出殿外,小碎步快下几十级的汉白玉台阶,直奔萧挽风面前。
“殿下,老奴愿意投诚!老奴密报,天子如今正坐在内殿里头!”冯喜凑近两步,含糊地告密:
“天子不肯处置林相,有威胁殿下之心。”
萧挽风勒住躁动的战马,讽刺地一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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