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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喊出声就感觉不妥,后几个字压在喉咙里。但还是气不过,她凑近耳边,以气声恼火地喊:“我就带出来这一条裙子!平时都穿得跟个男人似的,今晚来见你才穿的裙子!”
又一声细微裂响,这次被扯开的是短上襦,挂在手臂上。粉白莹润的手臂露出来,在黑暗里白生生的耀眼。
萧挽风在耳边叮嘱:“喊我。”
声线里带浓烈强忍的欲。谢明裳小声抱怨:“我没衣裳,也没裙子了。”
“明天帮你找一身新的。”
谢明裳得了承诺,那点火气很快消散了。她贴着耳廓喊他的名字:“挽风。”又小声说:“没带香膏。”
萧挽风没说话。骨节分明的指节探进长裙深处。细小的水声搅动。
被屏风格挡的简陋内室里,响起一阵细细的喘息。喘息声很快变成了小声惊呼。
谢明裳吸着气喊:“什么东西硌着,冰凉……”
是套在左手拇指虎口的铁扳指。她很快反应过来,腰往后躲:“别碰,别碰,摘了吧。”
萧挽风不摘,只停了停。深黑色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幽光。
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说话时稍微往前一动,便能碰触到嘴唇。他俯身吻怀里小娘子的唇角。
“得意留下四块马蹄铁,融了一块做成的铁扳指。不必摘。”
他说的是五年前留在呼伦雪山上的那匹得意。那段失落的记忆,谢明裳如今可以清晰地记起了。
她想了片刻,带出点怀念的神色。
柔软的身体已经敞开了。谢明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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