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很是不服气。
“我拿碳灰涂了脸出来的。静悄悄蹲人群里,谁看得清?要不是队伍经过,当中有个骑马的身形像你,骑的黑马像乌钩,我才不会抬头四处张望,教你们轻易察觉了。”
长篇大论还没说完,萧挽风的手已经抚上她脸颊。
“碳灰涂黑了脸,人还是显眼,在人群里像金子,亮闪闪的,一眼就能看到。”
谢明裳撑不住笑了,抬手拍他一下。“你才是个亮闪闪的小金人。”
胸腔里情绪激荡,视野不知不觉浮起朦胧雾气,想哭,却又肆意地笑。
两人相隔只有半尺,在灯下不错眼地打量对方,看气色,看细微的变化,以气声说话也彼此听得见。
谢明裳蹲在木床边,正悄声说:“你出现在中军队伍里,我们都以为你被裕国公那老匹夫给扣住了,吓得不轻,还在商量如何营救你……”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扶住她的腰,把她从蹲在床边的姿势拉起,谢明裳顺着他的力道坐去床边。
按住她后腰的手却不松开,依旧不轻不重地按着,发力把她往前压。
谢明裳趴去了他身上,鼻尖对着鼻尖。身后那只手还按着她不放,隔几层衣裳,缓缓地摩挲后腰四周,磨得她后背起了一阵细小的战栗。
她不想说话了。
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说话,慢慢讲述这段漫长的离别;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
粉润的唇瓣往前,轻易便突破两人之间仅剩的几寸距离,蹭了蹭面前男人的脸颊,顺势蹭过下嘴唇。
下巴上没剃干净的胡茬扎在她柔软的唇角上。有点疼,又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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