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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脸色难看地回来。
“娘子,今天不凑巧,刚好碰着御街封路。这帮孙子不打招呼把我们的马车挪走了!”
谢明裳:“问问他们,封多久?为何封了御街。”
耿老虎:“问过了,他们不肯说。只说有护送差事,等路口解封了再行马车。小人想取回马车,两边推搡几下,对方亮了腰牌,是皇城司的人。皇城司这帮孙子惯常捧高踩低,今天是不是故意反水,为难我们谢家?”
“嗯?”谢明裳纤长的手指抚摸着梨花枝。
谢家人此刻已走到酒楼廊子尽头,隔一道欢门便能看到街上的动静。
不知何时挤出百来个便衣佩刀汉子,驱散靠近酒楼的围观百姓,又在御街两边组成人墙,摆上拒马叉子,果然是皇城司出动办事的架势。
靠近酒楼这边的御街上,勒停了一溜排几十匹骏马。
几十名精悍轻骑团团簇拥着当中一匹雄健高大的黑马,马上男子穿戴寻常,一袭简单海青色交领窄袖袍子,乌皮长马靴,腰间什么佩饰也无,领着数十轻骑收拢住缰绳,隔人群望向酒楼这处。
既不发话,也不走。瞧着像路过看热闹的模样。
原本停在酒楼门外的谢家马车,果然被挪去了对面。
皇城司人墙堵住酒楼大门,倒把谢家人和后头追来的林家人堵在一处。
“确定是皇城司的人挡我们的路?”谢明裳问。
经过漫长的夜晚,又被堵在酒楼门口,帷帽下的娇艳眉眼泛起淡淡的疲倦和厌烦神色。
“皇城司的人讹钱也得有个数。过去问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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